篇一:清廉家风故事征文
李坚真作为老一辈革命先驱,从早年参加革命活动到建国后历任省纪委书记、省委书记等领导岗位,始终如一坚守信仰、克己奉公、严于律己,献身祖国革命和建设事业60多年,身后没有为自己的亲人留下一分钱。她自觉带头树立良好家风,通过言传身教,引导家人亲属常怀律己之心,规范言行举止,继承优良品德,并留下不少廉洁家风故事广为传扬。
这样的钱出不得
李坚真于1907年出生在丰顺县小胜镇东叶畲小山村,她的弟弟李永良第一次到广州看望她却是在1969年。平时,李坚真对家乡亲属要求很严格,写信或者捎来的话总是:“我很好,你们不用挂念,不要浪费时间、金钱,不要专门到广州来,你们在家要搞好生产,做好工作。”
这一回,弟弟终于得到姐姐同意,到了广州。他首先感觉就是惊奇:这就是经过长征的姐姐家吗?房子普普通通,家具很旧,几张长条凳,一把藤椅,一张在乡下也常能看见的茶几桌,实在与他想象中姐姐的房子相差太远太远了。
一天,永良小声地说:“姐姐,老家的房子太旧了,我们住的还是你出生时候住的老房子,现在打算盖一座新的。”同时,提出要大姐帮助盖房子的要求。李坚真听后,笑了笑说:“姐姐没有钱,即使有,也是党和国家的,家里要盖房子,还是自力更生好。”此后,弟弟听从姐姐嘱托,自力更生,真的建起了新房。
这样的字签不得
李坚真有个侄子叫建强,他父亲原是丰顺县小胜供销社的干部,1985年,已经是到退休的年龄了。当时,建强很想“顶替”退休的父亲,跳出农门。那个时期前后,许多人也是通过“顶替”,办理“农转非”,吃上了“商品粮”。
那年建强41岁,已经超过40岁的界限,申请材料被主管部门退了回来。建强心里很不是滋味,日思夜想,最后,想到了姑姑李坚真。认为就是“一岁之差”的事情,只要姑姑说说话,让有关部门照顾自己一回,实现自己的愿望应当不成问题。
后来,建强带上申请书,到省城找到了李坚真,希望她拿起笔来写下能够解决自己问题的批语。
出乎建强意料,李坚真听后却是沉默。许久,她才慢慢地说:“共产党不能世袭,不能是一代做官,就要代代做官。你的事情,你的要求,我不能开口,更不能写字。”
这样的“好意”领不得
1973年,亲属得知李坚真将择时回家乡的消息后,决定修缮被烧毁的房子。当地领导得知后,便在她回乡前,从民政部门的救灾款项中拨出400元帮助修建房屋。
李坚真回到后,公社领导如实向她作了包括修房在内的情况汇报。她一听到从公社民政救灾款中拨出400元帮助修建自家房屋,顿时脸色变了,当场严肃地批评了公社领导。她说:“搞老区建设有老区建设款,群众有困难有困难补助款,遇上灾害有救灾款,你们知不知道救灾款是国家专项开支,任何人都不能随便转移动用,这是一条铁的纪律。你们以我这次回乡之机,随便动用救灾款修建我家老屋,这样做,在社会和群众中会造成怎样的影响,你们想过没有?必须马上将这笔钱收回来。”
在接见侄儿等亲属时,她还专门就这件事向亲人们语重心长地作了一番解释:“救灾款是救命钱,是党和政府关心灾区人民生产生活的一种特殊经费,是体现党和政府对灾区人民照顾、关心的原则性问题。公社领导出于一片‘好意’,特批了400元救灾款给我们家修房子,这样的‘好意’,伯母领不得,你们也领不得啊!”后来,这笔已拨下去的款又被公社收了回来。
篇二:清廉家风故事征文
唐家正在副局长位置上一干就是十年,论资历、论能力他早该扶正了,和他一起提拔的大多早已做了局长。一些朋友也劝他“跑一跑”,可他仅是笑呵呵地答应着,没有任何行动。这次调整干部,他凭借过硬的工作能力,终于被提拔为局长。
趁着星期天,两个月没回老家的唐家正决定带着妻子和儿子回去一趟。为了表示孝心,他还特意买了一条软云烟和两瓶汾酒。
唐家正的老家在农村,是个离县城较远的小山村。唐家正每次回家,看着有些破旧但干净整洁的小院,都会有一股暖流从心底油然而生。长时间的分离,一家人见面格外亲热。唐家正看着父母脸上的笑容和他们还算健康的身子骨,感觉心安了好多。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妻子起身进了厨房,帮母亲做饭。儿子专心地看起了电视。光他们爷儿俩的时候,唐家正注意到父亲的神色渐渐地凝重起来,手里捻着他刚才递的香烟久久没有点燃。看到父亲这个样子,唐家正的心骤然紧张起来,他从小就怵父亲,这种心结一直延续到现在。父亲虽是一个农民,但身上与生俱来一种刚正之气。父亲的为人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他,他刚正不阿的工作特性与父亲的这种秉性有很大关系。
过了一会儿,父亲开口说话了:“家正,你现在当局长了,按老话说是掌了印把子了。我和你妈都为你高兴,可今天爹要给你泼点冷水,咱可千万不能干违法乱纪的事啊!”
父亲的话让唐家正一头雾水,他本能地反问了一句:“爹,我怎么违法乱纪了?”
父亲举起手中的香烟,说:“你现在都抽上这么好的烟了?你一个月多少工资,抽得起这样的烟吗?要是公务应酬,那是工作需要,爹不反对。要是公私不分,那不是违法乱纪又是什么?你给我带的好烟好酒表示的是儿子对老子的一片心意。要是你自己花钱买的,爹接受。要是占公家便宜,爹还能心安理得地吃喝下去吗?还有,你在门口停放的小汽车,今天你回来看我和你妈,肯定不是办公务,这不是以权谋私又是什么?”
父亲的话像鞭子一样猛烈地抽打着唐家正的心,他对父亲说:“烟和酒是我买来孝敬您的。用单位的车不算什么,现在大家都这样……”
“人家行,你不行,这是家风!”没等他把话说完,父亲就打断了他的话,“别人怎么做爹管不了,可咱们老唐家这样做绝对不行!咱们老唐家祖祖辈辈靠勤俭过日子,对别人宽,对自己严,识大体,讲正理,从没出过一个让人戳脊梁骨的子弟。咱家虽没出过什么大官,可活得本分、实在。你爹我在村上管了一辈子事,别的没落下就落了个好名声……”
在回县城的路上,唐家正的脑海里不时地浮现着父亲那语重心长的教诲:“公与私是相对的,根本没法兼顾,要讲公就不能为私,要谋私就肯定要损公。你是掌印把子的人,大家都在看着你,你只有不贪不占,处事公道,大家才会尊重你,你说话才管用……我和你妈都老了,没有什么大的期盼,就盼着你们平平安安,希望你把咱们老唐家的良好家风传下去……”
想着想着,唐家正的心渐渐敞亮起来,前面的路也变得宽阔平坦了许多,他的目光更加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