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20日,美国历史上一个最有争议的总统唐纳德?约翰?特朗普(DonaldJohn Trump)上台了,特朗普以其不确定性的政策而闻名于世,各种猜疑、担忧、不确定性弥漫着人们的心灵,甚至各地爆发了大规模的反特朗普游行示威运动。那么特朗普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总统呢?其上台了对中国及世界会有哪些政策呢?中美关系在这一场不确定性的特朗普时代会如何走向呢?中国又如何应对特朗普上台后的中美关系呢?
特朗普的国内外政策、中美关系走向及中国应对策略
下面先介绍特朗普及其团队,再介绍特朗普的国内外政策,然后介绍特朗普对中国的八大政策及中国的应对之策。当然,所有的仅代表个人观点。
一、特朗普其人及团队
从特朗普的经验及其团队来看,有两个明显的特点:一是特朗普作为商人出身,其本人从政经验少;二是其团队大部分由对华强硬派组成。
1、特朗普家族
特朗普(DonaldJohn Trump),出身商家,地产大亨,据说身家87亿美元,约合人民币500亿元,无特别的从政经验。特朗普家族是从他祖父那一代移民到美国来,祖父弗雷德里克?川普(Frederick Trump)出生在德国巴伐利亚小镇卡尔(Kallstadt),1885年16岁时来到纽约,当了几年理发师,然后搬到西雅图,在西雅图红灯区开了一家小店,提供客户食物、酒和“女士的私人房间”,他的发迹是趁著加拿大克朗代克地区(Klondike)的淘金热潮,在当地开起酒吧兼妓院致富。 弗雷德里克?川普在成为美国公民后,将原来的姓氏由“Drumpf”改为“Trump”,意为“王牌”的意思,大概是希望新的姓氏能给自己的生意带来好运。弗雷德里克?川普也投资房地产,不过,特朗普家族的房地产行业,事实上是其祖母伊莉莎白?川普(Elizabeth Trump)建立的。1920年她和15岁的儿子佛瑞德?川普(FredTrump)合伙成立了伊莉莎白?川普母子公司(ElizabethTrumpand Son),从事房地产开发和营建。当年一个偶然的机会,佛瑞德?川普发现了一个政府项目,它提供资金给私人建商,为中低收入民众建造住宅,由此大赚一笔,成为“纽约(曼哈顿以外)其他地区最大的地主之一。”不过,虽然佛瑞德•川普的财富大部分来自建造低收入住宅,但是他在挑选房客上,却涉及种族歧视,只要是黑人就住不进他所盖的低收入住宅,一再引发民权团体的抗议。佛瑞德•川普1999年过世后,川普实际继承了遗产。
川普真正天才的地方是他在曼哈顿地产的投资。《商业内幕》指出,1974年起他逐步继承家族企业,最终控制四分之一的所有权,价值约2亿美元。他大部分投资在曼哈顿,这是很大胆的赌注,曼哈顿地产价格那时候正在大幅下跌。特朗普写道:“坦白说,我从这个城市的困境看到了我的大好机会。”从1973年到现在,平均地产价格上涨超过6000%,特朗普获得大量利润,其财产中纽约的地产就占了60%。
特朗普共有三任妻子总共有3子2女,他还有8个孙子。五个子女,可以说个个也算聪明漂亮。1977年他和第一任妻子、捷克模特儿伊凡娜?泽尼科娃(Ivana Zelnickova)结婚,育有两子一女,但是1990年特朗普被爆出和演员玛拉?梅普尔斯(Marla Maples)的长期婚外情后,两人1991年离婚。伊凡娜曾经客串了电影《大老婆俱乐部》(TheFirstWives Club)讲出那句名言:“别生气,拿钱最要紧!”他们育有的两子一女都担任特朗普机构的执行副总裁。最让人刮目相看的是35岁的女儿伊万卡(Ivanka),身高一米八,颜值在美国富豪圈数一数二,毕业于美国著名的沃顿商学院,她和母亲一样也曾经担任模特儿,16岁就登上少女杂志《17》当封面人物,同时替多个服装品牌走秀, 17岁就主持特朗普企业主办的“全美妙龄少女(MissTeen USA)选美总决赛。伊凡卡还是《纽约时报》的畅销书作家,同时推出了自己的“伊凡卡?川普”品牌,这是个珠宝、时装和时尚品牌。福布斯评她是最有钱的80后,关键是她还很有才,特朗普竞选期间立下汗马功劳,帮助特朗普一个州一个州地拉票。伊凡卡嫁给犹太地产大亨杰瑞德?库什纳(Jared Kushner),库什纳公司推出了一个以特朗普命名的地产项目,投资者绝大多数来自中国。特朗普的大儿子小唐纳德?川普(DonaldTrump, Jr.),今年38岁,和父亲一样毕业于沃顿学院(Warton School),也和父亲一样娶模特儿为妻,两人婚后育有5名子女。特朗普的第二个儿子是32岁的埃里克(Eric),他在他父亲的事业中扮演著活跃的角色,除了是特朗普管理公司的执行副总裁,他和姊姊伊凡卡还担任《谁是接班人》(The ApPntice)的裁判,埃里克还是位慈善家,2006年他创办了埃里克?川普基金会(EricTrump Foundation),专门救助儿童。小唐纳德和妹妹伊凡卡及弟弟埃里克还创办了特朗普酒店集团(TrumpHoteCollection)。
特朗普的第二任妻子玛拉?梅普尔斯(Marla Maples)是当时的演员。1993年梅普尔斯为特朗普生了女儿蒂芬妮(Tiffany),但是1999年两人就离婚了,原因是玛拉有一天凌晨在佛罗里达一处封闭海滩被警察发现和一名救生员在一起,两人当时躲在救生员椅子下。蒂芬尼也毕业于宾夕法尼亚大学社会学专业,她也有意进军时尚界,曾在同父异母姐姐伊凡卡帮助下,跑去《时尚》(Vogue)杂志当实习生,以便能接近杂志总编辑,有助未来前途。蒂芙妮在曼哈顿的社交圈和Instagram上相当活跃,经常在Instagram张贴自己的生活照,与其他富二代打成一片。
特朗普1998年在纽约时装周的派对上认识了第三任妻子、斯洛文尼亚出生的时装模特儿美兰尼亚?克纳乌斯(Melania Knauss)。美兰尼亚小川普24岁,两人2005年结婚。2006年美兰尼亚归化成为美国公民后生下一个男孩,取名拜伦?川普(Baron Trump)。川普的三次婚姻成为小报媒体喜欢报道的题材。不过,据说特朗普家教严格,严禁子女抽烟喝酒,虽很富裕,但他只给子女提供生活费和教育费,有句话说“富不过三代”,特朗普家庭已经富过四代了,当总统后如日中天。
2、特朗普团队介绍
特朗普的团队总体看来是对华强硬的鹰派共和党成员。据统计,特朗普总共需要为行政部门委任660人,但他至今只提名29人,比当时奥巴马就任时的速度慢得多。其中特朗普提名的15名内阁成员中已有2名获国会通过,分别是国防部长詹姆斯•马蒂斯(James N.Mattis)和国土安全部长约翰•凯利(JohnF.Kelly),两人现年都为66岁。
特朗普要寻找对华强硬又已经赚到钱的人,特朗普目前提名的内阁成员身家合计超过110亿美元,成为了史上最富有的政府班子。其中,教育部长提名人贝琪•德沃斯(Betsy DeVos)家族拥有至少50亿美元资产。小企业管理局局长人选琳达•麦马汉(Linda McMahon)拥有12亿美元财富。财政部长人选、前高盛集团合伙人史蒂文•努钦(Steve Mnuchin)身价为6.5亿美元。陆军部长提名人文森特•维奥拉(VincentViola)拥有近18亿美元财富。商务部长人选罗斯(Wilbur Ross)身价为25亿美元。
国防部长詹姆斯•马蒂斯(JamesN. Mattis)绰号“疯狗”,美国海军陆战队上将,参加过海湾战争和伊拉克战争,曾于2004年领导海军陆战队攻破伊拉克重镇费卢杰而一举成名。2007年10月出任联合部队司令部司令、北约盟军转型司令部司令,2010年担任美国中央司令部司令,负责中东、中亚、南亚和东北非四个辖区,覆盖包括阿富汗、巴基斯坦、伊朗和伊拉克等敏感地区在内的数十个国家,下辖25万军队。马蒂斯熟读《孙子兵法》,经常援引《孙子兵法》教育部下。马蒂斯对奥巴马政府的中东政策尤其是伊朗政策持公开批评态度,他曾指伊朗为“对中东稳定与和平最持久的威胁”。马蒂斯经常发表对华强硬讲话,表示如果国会核准他担任国防部长,他将继续将美国对亚太地区的安全承诺作为国防工作重点,其中包括强化与美国传统亚太盟国的合作,以及寻求新的同盟伙伴。
国土安全部长约翰•凯利(JohnF. Kelly),1970年入伍,在海军陆战队服役超过40年,2004年和2008年他又两次被派往伊拉克,2008年他被任命为伊拉克西部最高指挥官。他年仅21岁的小儿子罗伯特?凯利2010年在阿富汗的一场战斗中阵亡。从2012年开始负责美军南方司令部,负责美军在中南美洲和加勒比海军事任务,了解美国在南部边境面临的挑战,经常参与和协调美国政府各部门关于打击毒品和人口贩运、反恐以及人权等方面的工作。
此外,特朗普提名的许多内阁成员都是对华强硬派成员。例如国务卿雷克斯•蒂勒森(Rex Tillerson)称:“我们将向中国传递清楚的信号,第一,停止建岛;第二,不允许中国接近这些岛屿。”出任白宫国家贸易委员会主任的对华鹰派学者彼得?纳瓦罗(Peter Navarro),哈佛大学经济学博士、加州大学经济学教授,曾撰写出版《即将到来的中国战争》(TheComingChina Wars)和《致命中国》(Deathby China)等书,并对中国政策持强烈批评态度,声称“如果中国继续操纵货币,继续在贸易方面有任何作弊行为,我们别无选择只能为了保护美国人民的利益来针对中国的作弊行为采取行动。”曾长驻中国7年的资深媒体人、伊拉克战争与阿富汗战争老兵、情报专家马修?波廷杰(Matthew Pottinger),出任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亚洲事务资深主管。对中国政策持强烈批评态度的亿万富翁威尔伯?罗斯(WilburRoss),出任商务部长。提倡加大贸易保护力度、批评中国“操纵贸易”的罗伯特?莱特希泽(Robert Lighthizer),出任美国贸易代表。等等。从任命团队可以看出,对华政策的强硬似乎可能成为特朗普团队的主要政策。
二、特朗普的国内外政策分析
1、特朗普的国内政策分析
特朗普上台之前,笔者还和美国一个教授打过赌,赌什么呢,赌特朗普会赢得大选,而美国教授却认为希拉里会获得更多人支持而当选总线。为什么赌特朗普赢呢?尽管特朗普饱受争议甚至非议,但是个人认为其政策还是符合美国利益也是美国现实中迫切需求的。特朗普国内政策的核心点是美国利益至上,强调的“美国优先”(only anAmericaFirst)。正如特朗普提出的,“每一项关于贸易、税收、移民、外交事务的决定都将使美国工人和美国家庭受益。”
(1)重建强大的美国。特朗普在就职演说中开篇就提到,“美国公民现在将加入重建我们国家的伟大努力中,并恢复其对我们所有人民的承诺。”“让美国再次强大(we willmakeAmericagreat again)”多次出现在特朗普的演讲中。这种强大在特朗普看来,主要表现为四个方面:一是经济方面的强大,需要让工作重返工作岗位,减少失业率,通过税收、汇率等政策让制造业强大,通过金融改革、贸易改革、能源改革等让经济再次强大起来。二是安全方面的强大,通过减少签证改革、重建边境围墙等减少少数族裔进入美国,让美国的安全变得强大。三是军事上的强大,在竞选过程中,特朗普公开了自己的核心军事战略,要求美国国会全面停止减少国防预算,并将增加军费开支,重建美国军队,特朗普的建军目标就是要做到“强大到没有人、绝对没有人能够给美国制造麻烦的程度”,并表示要“大大增加”美国武器库中的潜艇、舰艇和战斗部队,并表示要扩大陆、海、空和海军陆战队的规模,发展先进的导弹防御系统,对网络防御能力全面升级、完善。四是国内服务方面,通过医疗、教育、能源、基础设施等方面的改革达到美国国内服务的强大。特朗普指出,“一个国家存在的理由即是为其公民服务。”总之,特朗普希望通过经济、军事、国内安全、公共服务等方面的改革,达到美国的再次强大。
(2)把制造业拉回美国政策。特朗普在总统竞选中就曾提到,要把外国抢走的工作机会拉回美国,为此甚至把中国列为汇率操纵国,其团队甚至声称要对中国征收45%高关税,并以税收优惠政策要求美国企业重回美国以解决就业问题。据报道,美国30年来最大减税政策正逐步达成,美众议院税收委员会*Brady日前表示,他们正在和特朗普团队沟通公司和个人减税条文的制作时间,以及明年美国税收编号的重新制作,针对个税,希望将个税税率由七档简化为三挡,分别为12%、25%和33%,目前最高个人所得税为39.6%。而对于企业税,特朗普希望将最高企业所得税由35%降至15%,关于公司海外收入,双方拟征收8.75%特别税收。也就是说,税收将会降低一半,这对于海外经营的企业来说,当然具有相当的诱惑力。特朗普为什么不遗余力想重造制造业大国呢?一方面缘于美国贸易逆差巨大,企业出身的特朗普知道,制造业是国家强大的根基,美国传统上是制造业发达的国家,但是由于人工成本等问题,很多大型企业把技术往国外转移,结果美国贸易逆差巨大,利润外流,所以特朗普想把制造业牵回美国,减少美国对国外的依赖性;另一方面,也为了解决严峻的就业问题,特朗普在就职演说中就提到,“一个接一个地,工厂关闭了,离开了我们的国土,甚至没有想到因此而被遗弃的数百万美国工人。”“几十年来,我们以牺牲美国工业为代价丰富了外国产业”根据美国劳工部报告显示,初美国的失业率为4.9%,失业人口为781万,虽然失业率降到了一个低点,但16岁以上不工作人数却在增加,2月达到9429万人。制造业重回美国有利于解决美国就业问题。更为重要的是,让制造业重回美国,特朗普还有一个重要的想法,解决美国基础设施建设问题,这一点下面将谈到。所以特朗普在就职演说中强调要遵循两个简单的规则:“购买美国产品和雇用美国人(buy AmericanandhireAmerican)。”
(3)基础设施政策。基础设施政策也是特朗普的重点关注对象,这一点极为符合美国的需要。其实只要在美国生活过的华人都有体会,美国的基础设施严重滞后社会的发展。这里举两个例子就足够了,建筑和交通。一是交通方面,号称世界最强大的国家,除了象纽约、华盛顿、洛杉矶这样的大城市交通发达外,美国很多城市交通不便几乎成为华人的共识。虽然美国人大部分人都有私家车,出行基本自己驾车,但是城市交通的功能不仅是载人,还有运输功能。所以,一个城市交通的发达程度,一定程度上影响到该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一些华人反映,美国的交通太落后了,至少比中国差远了,从一个州到另一个州自己驾车要十多个小时,由于火车很少而且速度慢,飞机又太贵,最后不得不自己驾车。笔者曾坐过一次火车,只有三四节载客车箱,火车站没有服务员,买票直接在火车上买,虽然服务很好,但是很多城市没有火车到达,出行很不方便。这方面,笔者认为中国的高铁做得非常好,几乎大部分城市都通火车,速度快,值得美国学习。据《澳大利亚人报》网站2017年1月24日报道,中国在21世纪建设的基础设施要么超过了美国,要么至少已开始挑战美国的优势。二是从建筑来看,只要看看洛杉矶和纽约的老旧建筑就知道,美国的基础设施有多落后了。不象国内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繁华城市的建筑形象,美国虽然也有很多不错的建筑,但是建筑大部分比较老旧,给人第一印象好象与美国世界强国的称号不相符。当然,这一方面是美国严格的私人产权限制了更新政策,另一方面,也和美国基础设施的财政支出有关。所以特朗普在就业演说中提出了一个伟大的口号:“我们将在我们美好的国家建立新的道路、高速公路、桥梁、机场、隧道和铁路。”这应该是特朗普上台后另一个关注的重点。
(4)移民政策与国内安全。安全问题是美国的重中之重,特朗普对美国国内安全的关注虽然深受争议,但无疑节中了美国的要害。那么美国国内安全形势有多严重呢?这里有一组数据,据纽约时报称,在美国,涉枪杀人死亡率约为百万分之三十一??相当于每年的每一天都有27人被枪杀。在美国,枪杀是一个常见死因,致死人数与小汽车事故相当(不包括货车、卡车、摩托车和公交车事故)。联邦调查局(FBI)的数据显示,算上登上头条的大规模枪击事件,以及遇害者为一名或几名美国人的数千起袭击,共有8124人被枪杀。很多人说中国不太安全,但是也有人表示,美国可能更不安全。因为在中国,至少晚上还敢一个人出门,据不少华人反映,在美国,晚上都不敢轻易出门。严重的种族矛盾已成为影响美国发展的严峻形势,据美国《华盛顿邮报》的统计显示,有984人死于美国警察枪口下,其中黑人数量是白人3倍。警察的枪杀也引起了反抗,很多警察也遭到危害。据英国广播公司(BBC)报道,7月,3名美国警察在路易斯安那州的巴吞拿日被枪击致死。这场袭击发生在5名警察在达拉斯被枪杀仅仅十天后。这两起枪杀警察事件都是为了先前警察打死1名黑人青年而复仇。平均每年警察被杀人数是49.6名。所以特朗普上台后,声称要在美墨边境建设围墙,并加强入境审查,驱逐非法入境移民,改革移民法,完善“生物识别出入签证追踪系统(BiometricEntry-Exit VisaTracking System)”,来追查逾期居留的外国人。特朗普甚至对传统盟友德国开炮,批评德国默克尔的难民政策是“灾难性的错误”。在特朗普看来:那些该死的墨西哥人,动不动就从边境一哧溜混进美国,死皮赖脸耗在美国不走,打黑工赚黑钱,抢走了美国本地人的饭碗。墨西哥的悲催,还不仅仅是特朗普要修边境墙,这只是有形的墙,特朗普还要通过高关税搞另外一座无形的“墙”,堵美国企业家,不让他们跑到墨西哥投资。所有有人说:古有孟姜女哭长城,今有墨西哥人哭边境墙,2000年过去了,没想到中国修长城的思路,整个被特朗普给剽窃了。2017年1月25日美国总统特朗普签署行政命令,加强边境安全和非法移民遣返,他当天称数月内将动用联邦政府资金在美墨边境开工筑墙。
(5)医保政策。医保是一个重要的民生问题,也是特朗普施政的重点。特朗普在多次场合强调,要废除奥巴马颁布的《平价医疗法案》,而新的替代措施会恢复美国医保条款的历史作用。确实,奥巴马的医保政策饱受诟病,不管是美国人还是外国人,很多对医保政策的现状不太满意。在美国有过生活的经验的华人都知道,在美国看病太贵,看一个普通的病少则成百上千元,多元几万甚至十几万人民币,而且还要预约等待,如果没有买医保,根本看不起。据说看一个普通的牙科,可能要花费数万人民币。所以据说有个华人为了看牙,坐飞机回国治疗再回到美国,预算还便宜。有人感叹,中国的医保政策太好了,虽然有人说中国看病难,但是至少排排队还可以挂到号,至少费用相比不那么贵。所以特朗普上台后烧的“第一把火”就签署行政命令,开始推翻奥巴马的医保政策。
(6)能源独立政策。令人奇怪的是,特朗普对传统能源情有独钟,试图挽救传统能源拉动就业。8月,奥巴马发布清洁电力计划,要求到2030年美国发电厂碳排放目标在2005年基础上减少32%,规定各州可以自行设计更有利于其发电厂进行排放交易的计划,并允许发电厂使用州外减排指标或配额实现二氧化碳减排,而无需跨州协议。特朗普明确表示对清洁能源政策表示不满,“奥巴马对煤炭宣战害得好多美国人丢了饭碗,让我们对敌国的能源越来越依赖,做生意越来越难。奥巴马把煤炭业毁了,我们要把它拯救回来。”此外,特朗普提出重构美国能源政策设想,美国将展开一场能源革命,充分使用可再生能源和传统能源,使美国转变为能源净出口国,并以此为契机,为数百万人提供工作岗位,同时也保护美国的新鲜空气、新鲜水源、自然栖息地等宝贵资源。
2、特朗普国际政策分析
(1)亚太政策。特朗普的亚太政策虽然还不太清晰,但是基本可以判断三点:一是会巩固盟友关系并让盟友承担更多责任,特朗普国际政策的一个重要核心点是让鼓励美国盟友承担更多责任和义务。特朗普在竞选期间曾说,日本和韩国应该为其领土上的美国驻军承担更多费用。他还扬言如果这两个东道国不承担义务就撤走美军。二是加强军事实力的存在,就如美国防长人选马蒂斯曾表示,“应继续维持美军在亚太的军力部署”。三是在南海寻求制衡中国的策略,美国务卿提名人选蒂勒森曾宣称“要在南海封锁中国”,美国可能寻求各种方法制衡中国的南海的行动。
(2)中东政策。中东问题以其复杂性而著称。虽然特朗普说要强硬对待伊朗、更强硬地对待伊斯兰主义者,并对俄罗斯示好。但是中东政策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例如,特朗普想对伊朗进一步施压,但可能会促使伊朗退出核协议并且加快研制核弹,与此同时,传统的逊尼派盟友将被迫独自面对这导致的紧张骤升。又如叙利亚问题:他支持加大与俄罗斯合作,这将支持阿萨德政权??及其主要盟友伊朗,而目的本来是削弱伊朗,而美国与俄罗斯联手,还将疏远沙特阿拉伯??叙利亚反对派的主要支持者以及伊朗的死敌。所以,特朗普目前的具体中东政策还未出现明显政策倾向,人们将试目以待。伊拉克问题也是如此。
(3)欧洲政策。在竞选期间,美国总统特朗普曾指出北约成员国没有全部履行该组织的一项义务??军费支出达到国民生产总值的2%,并称美国将削弱在北约的存在。不过,刚刚走马上任的美国国防部长马蒂斯(JamesMattis )在正式办公第一天,就同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英国国防大臣迈克尔•法伦(MichaelFallon)、加拿大国防部长哈吉特•萨吉安(Harjit Sajjan)等人进行了话会谈,并发出明确信号:美国将“坚定不移地履行对北约的承诺”。欧盟素来被认为是“经济巨人、政治矮子、军事侏儒”,随着英国脱欧,欧盟内部矛盾重重、困难重重。特朗普选胜后直接批评德国总理默克尔的移民政策是“一个灾难性的错误”,但是赞扬英国人在投票决定脱离欧盟,他说,英国人决定脱离欧盟是英明之举,因为欧盟“基本上就是德国的一个工具”。特朗普还表示在上任后迅速与英国签订贸易协议并很快与英国首相特雷莎?梅会面。由此,可见,一方面,特朗普对欧盟存在不满,这给欧洲政策带来不确定性;但是另一方面,又希望与欧洲的英国搞好关系,稳定其在欧洲的政策影响力。
(4)国际事务政策。一是退出TPP协议。2017年1月23日,特朗普就职总线后,签署行政命令,正式宣布美国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特朗普签署行政命令时表示,退出TPP对于美国工人来说是件“大好事”。特朗普在竞选中曾多次抨击TPP将“摧毁”美国制造业,承诺当选后不再签署大型区域贸易协定,而是注重一对一的双边贸易协定谈判。他日前表示美国将很快与加拿大和墨西哥就北美自贸协定重新谈判,还宣布将推出严厉的边境税。二是在应对气候政策变化方面,认为气候变暧是一个“骗局”。美国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报告指出,人为因素是导致气候变暖的重要因素,认为化石燃料燃烧产生的温室气体极有可能是自20世纪中叶以来气候变暖的主要原因。然而特朗普一再否认气候变化是由人类引起的这一科学结论,他在讲话中发誓要废除奥巴马提出的许多遏制气候变化的倡议。他表示:“我们要应对真正的环保挑战,而不是我们听到的伪挑战。”他曾发表言论表示,“全球变暖的概念是由中国人创造的,为了使美国制造业失去竞争力。”曾经特朗普还一度受到“气候门”丑闻的影响,在哥本哈根会议上,曾经指使几位科学家伪造证据证实气候变暖就是一个“骗局”。三是取消《巴黎协议》和停止支付给联合国的排放税。在对待《巴黎协定》上,奥巴马认为此协议将是解决气候危机,甚至拯救地球的最好机会。为此,奥巴马政府承诺到2025年美国的排放量将比2005年时减少26%到28%。并努力实现到2050年减排80%以上的目标。然而,特朗普对《巴黎协定》不以为然,他的“第一能源计划”明确表示将会取消《巴黎协议》和停止支付给联合国的排放税。特朗普声称,“《巴黎协议》是允许其他国家控制美国能源的一种方式,每个国家都只需要自己设立可行的减排目标。”正如英国广播电视台(BBC)称,美国如果退出《巴黎协定》可能影响其他主要排放国中国和印度撤回自己的减排承诺。
三、特朗普时代中美关系的形势及未来走向
与以往总统不同,特朗普当选总统后对华政策会有一个较大的调整,总体看来,中美关系不会走到象外界所说的“交恶”的地步,中美的共同利益仍占据主导地位,特朗普会把主要的精力集中于国内经济的发展以建立强大的美国,当然也会通过其他外交政策巩固美国在国际上的霸主地位,中美关系可以概括为合作中有竞争,竞争中有摩擦,摩擦中有冲突,冲突中又有合作。
1、特朗普对中国政策的八张王牌
(1)第一张王牌:贸易战拖垮中国。特朗普对华第一战,毫无疑问是贸易战,他指责中国操纵人民币(专题)汇率,宣称要对中国商品征收45%的惩罚性关税。特朗普作为商人出身的总统,贸易战将会是中美关系的一个最为重要的方面。被特朗普提名担任美国商务部长的华尔街亿万富翁威尔伯?罗斯(Wilbur Ross)也曾对中国的贸易政策提出批评,称中国是全球“保护主义最严重的”大型经济体。美国一直不承认中国的市场经济地位,是因为一直视中国为威胁的体现。此前,特朗普还正式任命Robert Lighthizer为美国贸易代表,这位钢铁反倾销“老兵”的正式上任,更加凸显特朗普政府或对中国采取强硬的贸易立场,特朗普希望借助Lighthizer帮助“逆转掠夺了美国繁荣的、失败的贸易政策”。据美国据商务部统计,美国总共购买了价值4819亿美元的中国商品,打破了记录,约占美国所有进口商品的1/5,比其他任何国家都多。这一数额占到中国出口总额的20%以上,GDP总量的4%以上。同年,美国向中国卖出了价值1162亿美元的商品,包括飞机零部件、手机、汽车和半导体,占美国经济的比例仅为0.7%。假如两国打贸易战,不仅中国会受到影响,美国也会受到影响。特朗普的“保护主义贸易政策”受到美国和世界经济学家的猛烈的批评,可能会引发贸易战争,抬高进口商品价格,并使依赖国际贸易的全球经济受困。中国也反复强调,“发展长期健康稳定的中美关系,符合两国人民根本利益”,还表示“美国任何一个政治家,只要从本国人民利益出发,都会采取一个有利于中美经贸合作的政策。”
(2)第二张王牌:台湾政策搅一搅。特朗普在大选后的一个不同寻常的举动是与台湾蔡英文通电话。此次电话通话打破了数十年来美国与中国和台湾交往的外交惯例,掀起美、中、台三方之间的外交风波。特朗普这一做法引起了美国各界的批评,认为这样的行为有损美中关系。美国奥巴马政府也第一时间回应,称美国政府一直坚持“一个中国”政策。美国侯任副总统彭斯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解释称这只是“礼貌性的通话”。中国也已经向美国提出“严正交涉”,中国外交部长王毅表示,此举是“台湾方面搞的一个小动作”,无法“改变一个中国格局”。但是有意思的是,特朗普随后在推特上再发文回应:“美国向台湾出售数十亿美元的军事装备,但是我不能接受一个祝贺电话,这多有趣”。12月11日,特朗普在胜选后首次接受福克斯新闻网(Fox News)的专访时又质疑一个中国政策,他表示,“我充分理解‘一个中国政策’,可除非我们与中国在包括贸易等其他方面达成协议,否则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非要被这个政策绑住。”由此可见,台湾这个敏感话题将再次成为中美关系的焦点之一。对特朗普这一出人意料的话语,外交部发言人已经多次发表严正声明和警告:一个中国原则是中美关系发展的政治基础,美国任何一届政府都有义务信守美历届两党政府作出的明确承诺,继续奉行一个中国政策、遵守中美三个联合公报原则,把美台关系严格限制在非官方范畴。值得注意的是,美国并没有停止对台军售,因此,美国还会继续打台湾这张王牌。
(3)第三张王牌:继续在南海合纵中国。特朗普提名埃克森美孚公司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雷克斯?蒂勒森出任国务卿。现年64岁的蒂勒森在商界打拼多年,但鲜有担任公职和外交领域的经验。不过,他却因工作原因多次与俄罗斯总统普京打交道,并在2013年被俄罗斯授予“友谊勋章”。可见是一个对华强硬、对俄罗斯友好的人士。特朗普用其有很深的用意,有助于推动特朗普“改善美俄关系”的预期。蒂勒森早前在提名听证会上表示,将禁止中国登上南海岛礁。蒂勒森对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的成员说,“中国在南海花数十亿美元修建岛屿的行为是非法的”。12月,特朗普也在南海问题上表过一次态,“中国对自己的货币贬值,对我们的产品征收重税,或者在南海中部修建大规模军事设施??如果问我们这样到底可不可以?我认为不可以!”加上美国在全球军事调整,加强南海力量可能会成为特朗普的选项之一。近期和印度等国家的互动即是一个表现。
(4)第四张王牌:交好俄罗斯制衡中国。从美国大选开始,俄罗斯帮助特朗普就一直弄得沸沸扬扬,只是一直没有证据。不过,2017年1月8日,美国候任总统特朗普团队首次承认,俄罗斯黑客曾经入侵并干扰美国大选,并表示将采取应对措施。特朗普新任命的白宫办公厅主任赖因斯?普里巴斯表示,特朗普相信俄罗斯曾经干扰美国大选期间的民主党大会。这是特朗普团队首次承认,俄罗斯黑客曾经干扰美国大选。特朗普此前一直拒绝“俄罗斯黑客干扰美国大选”或是“俄罗斯黑客帮助特朗普赢得总统宝座”的类似言论。美国情报部门发表报告指出,俄罗斯普京“导演了一个包括网络攻击在内的复杂的计划”,来干扰民主党的竞选进程。早在特朗普胜选后的11月14日,普京和特朗普通话时均表示,俄美关系目前发展不令人满意,希望为推动双边关系正常化积极合作,推动双方就最广泛问题进行建设性互动。两人还指出发展经贸关系以及合力打击国际恐怖主义和极端主义的重要性,并讨论了解决叙利亚危机相关问题。由此可见,特朗普当选后美俄关系会有一定程度的升温,这将给中俄关系带来一定的影响。假设未来美国在乌克兰、叙利亚以及北约东扩问题上向俄罗斯做出实质性让步,允许俄罗斯保护自己的势力范围,那么这对中国将是一个更大的挑战。而且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
(5)第五张王牌:利用中东政策搅乱中国“一带一路战略”。特朗普上任后接手的中东现状是:以“伊斯兰国”(IS)为代表的恐怖主义势力空前猖獗;叙利亚战争已进入第五个年头,似乎没有结束的迹象;伊朗、阿富汗问题继续存在;美国与中东三大盟友以色列、沙特和土耳其关系遭严重削弱。中东的困局牵制了美国战略东移的部署。12月,联合国安理会以14票赞成、美国1票弃权的表决结果通过联合国第2334号决议,要求以色列立即全面停止一切定居点活动,给长期陷于僵局的巴以问题吹来一股清风。这个决议来之不易,安理会原本就要对该决议草案进行投票,但埃及方面迫于美国候任总统特朗普和以色列方面的压力,不得不撤回自己提交的草案,以给予特朗普团队更多的时间游说白宫行使在安理会的否决权。虽然特朗普团队的游说并没有成功,但其公然施压白宫、直接干预美国外交政策的举动,反映出特朗普团队与奥巴马政府在中东政策上存在的明显分歧。奥巴马曾雄心勃勃推动美国和西方世界在人文、宗教等领域与穆斯林世界实现和解,支持有完整主权的巴勒斯坦国的建立。但特朗普提名反对奥巴马中东政策的国际部长马蒂斯,以及国家安全事务助理候任人选弗林,均提出了与美国现行中东甚至对外政策相左的新思路,这可能导致美国长期以来奉行的中东政策将面临转变。此前,特朗普曾承诺,将把美国大使馆从特拉维夫迁往耶路撒冷,看来特朗普在耶路撒冷方面倾向了以色列。此外,特朗普的女婿是犹太人,几天前以色列突袭大马士革,显然是为即将到来的特朗普时代的中东政策吹响号角,美国这样做,可能中国的“一带一路”战略部署受到冲击。
(6)第六张王牌:赋予日本更多军权针对中国。美日同盟持续多年,美国借助日本牵制中国,日本借助美国军事与技术发展成强国。二战后,正是在美国的大力帮助下,日本迅速成为经济强国。但是特朗普上台后,日美关系也出现了一些小摩擦,表现三方面:一是美国特朗普当选后宣布退出TPP,可日本仍在试图影响美国继续TPP;二是特朗普曾宣称,要求日本政府全额负担驻日美军费用的要求,而日本首相安倍晋三作出回应,称两国应“适当的分担”,显示出拒绝的意味,日本称已经承担了驻日美军75%的费用,而韩国政府只承担驻韩美军40%的费用。,日本政府支付给驻日美军的经费已经高达7612亿日元(约510亿元人民币)。三次尽管特朗普当选后日本派助理见特朗普,安倍本人此前也访问了美国珍珠港,这被称为作秀。但是日美同盟不会因这些而受到大的影响,在韩国部署“萨德”后,日本也求助美国部署“萨德”,特朗普虽未表态,但是一旦有需要,可能会美国有可能松绑日本军事能力,让日本牵制中国。
(7)第七张王牌:利用朝韩矛盾牵制中国。利用朝韩矛盾牵制中国,这是美国一贯的做法,在朝鲜试射导弹后,美韩借口受到威胁而部署“萨德”系统,人所共知,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主要是针对中国与俄罗斯。美韩同盟没有削弱的趋势,反而有加强的迹象。特朗普集团国务卿蒂勒森曾指出,“美国将首先审视并执行相关的制裁,以便对现有对朝制裁政策进行查漏补缺。我们将找出谁没有切实履行对朝制裁,寻找是否存在其他可切断为朝鲜提供核开发所需资源的领域并进行查漏补缺。”蒂勒森的朝鲜半岛无核化方案中没有“对话”、“六方会谈”的字眼。特朗普政府的外交安保战略司令官、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迈克尔•弗林早已在四年前断言,“朝鲜已经没有了协商解决朝核问题的意思。”这将限制韩国政府为协商解决朝鲜半岛问题而与朝鲜方面的接触以及韩国对朝战略的灵活性。如果朝鲜继续试验核武的话,看来朝鲜也没有打算放弃核实验,那么朝鲜半岛的紧张趋势将会更加升级,中国将面临一个两难困局。
(8)第八张王牌:核军备竞赛威慑中国。2017年1月,美军所有航母突然全部撤回本,引发各种猜测,有的说是撤回检修,有的说是应对特朗普选举,但不可否认的是,美国将会重新部署全球航母布局。随后美国“卡尔?文森”号航空母舰率领的美海军航母战斗群已经出发前往太平洋西部,当然这是美国“亚太再平衡”战略的体现。特朗普对南海的第一次表态是和台湾蔡英文通电话后:“中国有问过我们可不可以贬值他们的货币(让我们的企业难以竞争)、向我们出口到他们国家的产品征收重税(美国可没有收他们的税),或者是在南中国海中间修个规模庞大的军事大楼?”“我看就没有了!”至少特朗普不愿意看到南海一个强大的中国军事实力存在,尽管特朗普主要关注国内政策,但是南海是他的一张重要王牌,可能的措施是,特朗普将会重建美国海军,加强在南海的军事实力存在。美国防长人选马蒂斯曾表示,“应继续维持美军在亚太的军力部署”;而此前一天,美国务卿提名人选蒂勒森也宣称“要在南海封锁中国”。目前美国有军舰274艘,特朗普的目标是增加至350艘,这个舰队也会符合国防小组委员会对于346艘舰船的背书。虽然特朗普的整体的亚太战略还没有正式成型,但是特朗普集团的发言表现很可能引发新一轮的军备竞赛。
2、中国的八大应对之策
特朗普上台后最大的趋势是关注强大美国的内部建设,而对国际事务则主要是围绕美国内部的强大而展开。这对中国来说,与其说是挑战,不如说是一次更好的机遇。
(1)对台政策:不战而屈人之兵。2017年1月13日特朗普对《华尔街日报》记者说:“一切都在谈判之中,包括一个中国政策。”他强调,除非看到中国在汇率管理和双边贸易等方面取得重大进步,否则他将不认可一个中国政策。实际上,特朗普是在利用台湾政策为其经济发展服务。在特朗普集团与台湾蔡英文通电话后,中国外交部及时做出了反映,强调中美经贸关系互利共赢,双边贸易和双向投资为美国创造了很多。如果相互开展贸易战,只能是两败俱伤,并殃及世界其他国家。中美双方应该共同努力,拓展经贸领域的务实合作。由于担心特朗普政府忽视“一中原则”,中国再次警告称:一个中国原则是中美关系发展的政治基础。美国任何一届政府都有义务信守美历届两党政府作出的明确承诺,继续奉行一个中国政策、遵守中美三个联合公报原则,把美台关系严格限制在非官方范畴。有趋势表明,特朗普不会放弃台湾这张王牌。有专家认为台湾问题为动武解决,但是由于两岸同属一个中国,利益关联千丝万缕,除非极端事件如台湾宣布独立等,否则,个人认为大陆对台湾不会动武。就如孙子兵法讲的:“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又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所以大陆不太可能对台湾动武,但是台湾问题是一定会解决的,靠什么解决,当然不是靠武,而是靠文解决,靠大陆自身的发展以及台湾内部的分化解决。大陆发展了,成为解决台湾问题的基石,同时通过台湾内部的分化,达到不流血和平解决台湾问题。
(2)南海政策:连横挫败企图。既然美日一直想着合纵策略来动员南海周边国家来制衡中国,特别是日本,底来采取了密集外交访问活动,已有多个国家的领导人访问日本,包括菲律宾、缅甸、马来西亚等东南亚*。安倍本人也连续访问泰国、越南、印度尼西亚、菲律宾等国。分析人士指出,日本在这些外交活动中以经济援助和所谓“共同价值观”来拉拢合纵东南亚国家,企图在战略上制衡中国,形成“对华包围圈”,削弱中国的影响力,但由于东南亚国家有自己的利益和考量,它们不会甘当棋子,日本的企图难以得逞。中国采取了连横的策略并取得了成果,菲律宾总线杜特尔特隔置南海仲裁案,直接倒向了中国一边;泰国、柬埔寨等也表明态度支持中国维护海洋和平的努力。这说明南海涉及到争议的问题可以通过双边关系来解决,而不是将问题全球化,中国始终强调南海问题是双边问题而不是全球化问题,有其合理之处,通过双边判断解决,特别是与菲律宾的双边解决机制,为南海地区其它国家提供了很好的榜样。
(3)中欧政策:强化一带一路。“一带一路”分别指的是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一带一路”作为中国首倡、高层推动的国家战略,对我国现代化建设和屹立于世界的领导地位具有深远的战略意义。2013年9月7日,*在哈萨克斯坦纳扎尔巴耶夫大学发表演讲时表示:为了使各国经济联系更加紧密、相互合作更加深入、发展空间更加广阔,我们可以用创新的合作模式。共同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以点带面,从线到片,逐步形成区域大合作。2013年10月3日,*在印尼国会发表演讲时表示:中国愿同东盟国家加强海上合作,使用好中国政府设立的中国?东盟海上合作基金,发展好海洋合作伙伴关系,共同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一带一路政策取得丰硕的成果,2017年1月18日伦敦时间下午1点,一辆来自中国的列车沿着古老的丝绸之路从浙江义乌出发,经过18天的行程,途经哈萨克斯坦、俄罗斯、白俄罗斯、波兰、德国、法国,从地下穿过英吉利海峡隧道,全程12451公里,缓缓地开进了东伦敦的Barking车站,引起了外国人的惊呼,这标志着北京为加强亚欧贸易关系所作努力又迈进了一步。法新社指出:对英国首相特蕾莎•梅来说,与中国的连接是最重要的,在伦敦坚决脱离欧盟之际,英国寻求吸引中国的投资。中国的高铁技术处于世界领先水平,这一点无庸质疑,今后,继续扩大一带一路政策,将为中国融入全球化提供坚强的后盾。
(4)贸易政策:汇率货币齐下。特朗普在竞选时就指责中国操纵人民币汇率,宣称要对中国商品征收45%的惩罚性关税。特朗普上台后,中美贸易战看来不可避免。但是中国要做的是两点:一是正视特朗普提出的问题。中国至今在某些商品贸易上还存在一些不适当的措施,例如美国的汽车进口关税是2.5%,而中国是25%,相差10倍,这就是特朗普所称的“不公平”和“不对等”,这些应该进行改革。又如知识产权方面,是中美贸易中的一个老问题,“盗版”和“山寨”等问题长期存在,虽然解决起来很困难,但是也应有进一步的改革措施。二是在汇率问题上,中国巨大的外汇储备,从某种意义来看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虽然现在已经减持到3万亿美元,但是仍然有很大的额度空间,可以用来扩大对美投资,从而缓解与美国的矛盾,但是随着国内物价上涨和人民币贬值,目前“对外投资”可能变质为人民币“资金外逃”的套汇途径,这是政府不得不解决的一个重要问题。三是从税收政策上看,特朗普发布推文称,美国将大幅下调企业税收、放松监管,但这不包括离开美国到其他国家生产产品的企业,将对这些企业的进口产品征收35%的税,从而提高离开美国的财务成本。有研究指出:中国税负比例至少35.9%。12月福耀集团董事长玻璃大王曹德旺曾透露,计划投资10亿美金,在美国建厂做汽车玻璃,他指出:虽然中国人工成本低,但是中国制造业的综合税务跟美国比的话,比它高35%。随后,2017年1月,娃哈哈老大宗庆后在接受采访时也表示,“中国税负确实太高了”,“乱七八糟的税太多了,光我们就要就要交500多种费,我们今年缴费1到11月份,已经交了4000多万了,这还算少的,有些国企还有其他的费”。这表明,中国的税制存在很大的问题,要应对美国的挑战,中国税收体制必须进行改革。
(5)军备政策:扩海强空固核。虽然中国经过多年的发展,军力有了快速的发展。特别航空母舰、导弹技术、战机等。但是中华民族要实现复兴梦,强大的军事能力是保障。特别是在世界风险不断增加的情况下,这种军事能力不是只一味地扩张,而是要在核心技术上实现突破。在海军方面,面对美国未来10-12艘左右的航空母舰,中国在辽宁航母的基础上不断发展,国产第一艘航母预计很快下水,按照5年一艘的建设速度,到2040年估计中国将拥6-8艘左右航母,实现从滑跃式弹射到电磁弹射,并拥有多艘核动力航母,实现海洋强国的梦想。在空军方面,未来军中优势是最具有潜力的发展方向,美国的F22猛禽战机具有的隐身性能、灵敏性、精确度和态势感知能力结合,成为当今世界综合性能最佳的战斗机。中国正的研制的歼-31其设计水平也相当于美国第五代机,但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未来空军的优势还体现为在太军技术背景下的空国航空母舰,相对于海洋航空母舰,空中航空母舰将具有更大的优势。在核导弹方面,中国承认不首先使用核武,并主张全世界逐渐销毁核武,但是保持一定的核威慑是必要的,目前号称航母杀手的东风-21D以及可携带大约10枚分导式多弹头、最大射程可达1.4万公里的东方-41导弹具有很强的威慑力,未来核武的技术将越来越先进和精准。
(6)朝韩政策:威利兼施。特朗普不仅就国际贸易批评中国,他还把朝鲜(专题)拥有核武以及黑客攻击归咎于中国。朝韩问题始终是一个两难问题,中朝中韩传统的良好关系受到冲击。这种冲击来自于美日韩,也来自于朝韩本身。这两个国家自身也充满了矛盾,处理起来棘手些。中朝问题主要是朝拥核问题,中韩问题主要是部署萨德问题,所以问题处理的核心是要看到共同利益。中国首要原则是坚持关岛无核化,所以在朝试射核后,中国响应联合国决议,对朝制裁,2017年1月25日,中国商务部发布了《禁止向朝鲜出口可用于核或导弹物项》并增列了增列“禁止向朝鲜出口的两用物项和技术清单”,即是对执行联合国决议的表现。对韩国部署“萨德”,中俄罗斯也采取了一系列反制措施,中国对韩国实施了一系列措施,但是韩国反映强硬,最终还是需要通过判断途径解决,部署“萨德”本身对韩国也不是一件好事,使韩国成为了受攻击的目标,而且起不到很大的威慑作用。所以“萨德”问题还是有谈判空间的,从谈判角度解决朝韩问题,不失为一项明智的选择。
(7)国际事务:呈现大国责任。2017年1月,特朗普宣布退出《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这将意味着中国将在亚太地区发挥着更大的作用。中国曾提倡了亚太自由贸易区(Free TradeAreaoftheAsiaPacific,FTAAP)和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框架协定(RegionalComP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RCEP),均被一些观察者视为是TPP的竞争对手。目前,RCEP包含了东盟10国,加上中国、日本、韩国、印度、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但没有美国。在特朗普贸易保护主义抬头的情况下,中国主导的亚太自贸区将为全球自由贸易带来新的机遇。中国也抓住了机遇,中国大国责任形象的传递在达沃斯论坛上得到体现。2017年1月17日,中国*高调亮相了达沃斯论坛,并发表了主旨演讲,这是中国国家元首首次出席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年会。相较于美国候任总统特朗普(Donald Trup)的“贸易保护主义”取向,*此次旗帜鲜明地表示反对保护主义。“搞保护主义,如同把自己关进黑屋子,看似躲过了风吹雨打,但也隔绝了阳光和空气,打贸易战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讲话引起巨大反响,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则惊恐地问,中国是否已经准备取代美国的地位了?一名CNN的资深记者还在社交网络感叹:“太离奇了。一个中国*发表了一番人们或许期待从美国总统那里听到的讲话。”还有资深媒体人感慨道:“世界最强大的共产主义国家的*在达沃斯为自由贸易辩护,而自由世界的当选总统却为保护主义辩护。”随着特朗普将关注的重点转向美国国内的强大,中国将在全球事务上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8)内部政策:继续韬光养晦,增练内功。实践证明,改革开放设计师*的韬光养晦政策是对的,中国只有在相当和平的环境下,才能努力发展好自己,实现经济强国的梦想。外交政策实质是国家综合实力尤其是经济实力的较量,因此,中华民族要实现伟大复兴,还有一条就是必须加快国内各领域的改革,不断提高综合国力。为此需要不断推进经济体制改革、行政体制改革、政治体制改革和司法体制改革。继续完善供给侧改革、新型城镇化改革、医疗卫生体制改革、教育体制改革、社会保障制度、文化体制改革、食品监管体制改革等,继续推进“四个全面战战略”、“五位一体综合战略”、“反腐败战略”等,落实“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并不断在重要领域推动核心技术的改革。只有经济发展了、政治清明了、文化强盛了、人民富裕了、社会秩序稳固了、中华民族才能真正实现伟大复兴。
总之,中美关系在特朗普当选后的不确定性在增大,中美关系将在合作中有竞争,在竞争中有冲突,在冲突中有合作。适当的冲突是好事,但是中国把握的原则:韬光养晦、苦练内功、外显责任、化解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