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览群韦”是我最大的一个爱好。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调皮、倔强,白嫩而红润的小脸上镶着一个秀气的鼻子,再加上平时爱抿的小嘴,可爱极了――这就是我。在某个书店的一个角落中,您会遇见一位正在那儿捧着书津津有味地看着她,一会儿满面笑容,好像听到了胜利者的欢呼声;一会儿又紧皱眉头,好像遇到难题陷入深深的思索。她,就是我,书店的小常客。
爸爸长得瘦瘦的,中等个,长着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留着小平头,高挺的鼻子显得更有精神。棱廓分明的嘴唇上长满了像钢针似的胡子。爸爸的知识可多了,经常给我讲许多神奇有趣的科学小故事,想出许多方法来锻炼我。
表姐刚来的时候,身穿一件方格衬衣,补了几块补丁,脚穿一双沾着泥土的白凉鞋,走路说话都不敢大声,我们都说她土里土气。可是现在,我们不敢说表姐了。你看她穿一件漂亮的上衣,一条紧身牛仓裤,一双锃亮的高跟鞋,脖子上戴着闪光的金项链,肩上披着长长的黑发,显得神气大方。回到家里又说又笑,像生活在蜜糖中一样。
车厢里,一位高挑个儿的姑娘,依窗眺望。她结实,健美。微微卷曲的黑发拢在脑后,扎成两绺,轻巧地垂挂着。深红色的运动衫领子,悄悄地露出深蓝色的外套。可以感觉到,这个姑娘的身上充满着青春的活力和蓬勃的朝气。
大门开了,走进来一位年轻的邮递员。只见他全身衣服湿透了,裤腿卷得高高的,从膝盖到脚全沾满了泥水,好像刚从泥地里爬起来似的。他手里捧着一包用油布包着落邮件,顾不上抹脸上的雨水,对屋里人说:“《儿童时代》来啦!”
等她走近,我才有机会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只见她齐耳的短发,一双眼睛大大的,嘴角还带着笑。上身穿一件红色衣服,别着“苏州十中”的校微。她温和地对我说:“小妹妹,坐我的车吧!”说着,她把自行车推了过来。
二哥是卖海产品的,他一年四季风里来雨里去,起早贪黑,非常辛苦。他个子不高,长相也不怎么太好,有时让人看了不像好人,但他卖的货下得快,周围的商贩都佩服他。
冯成是我们班的同学。他个子不高,眼睛又大又亮,尤其是他长着两只大耳朵和两片厚嘴唇,活像一个大号的铃铛。为此,同学们送他个外号――“大铃铛”。说来也巧,从二年级至今,冯成每天给班里的教室开门、锁门,也像一个打点的铃铛,这外号就叫开了。
哥哥的眼睛高度近视,处处离不开眼镜,就像个“睁眼瞎子”一样,只要把他的眼镜摘下来,在我面前他就像绵羊一样服服帖帖。一天下午,哥哥要洗头了。他吩咐我给他拿肥皂换水。我得意地想:哼!我先给你跑跑腿,然后再治你。一会儿,哥哥伸长了脖子,把肥皂沫打得满头满脸都是。我一看时机到了,就悄悄地把哥哥的盆拿走了。哥哥搓完后去洗头,一捧水,捧了个空。他忙去找,可刚一睁眼,肥皂沫就杀得他直流眼泪。他像盲人摸路一样,东摸摸,西摸摸,好容易才摸起了毛巾,把眼一擦,可眼睛还是模糊的,就去找他的眼镜。
哥哥在我们村农机队开拖拉机。他个子高高的!身体很魁梧,黑红的脸上有一块块伤疤,每当我抬起头看到这些伤疤的时候,脑海里便浮现出了一位拖拉机手给我描述的动人故事……
哥哥只有二十多岁,一头黑发,中等个子,身材匀称。他说不上很漂亮,但是五官端正,从他眼睛里可以看出他是个聪明而有精力的年轻人。他给人安静与和善的感觉,而且脸上还带着孩子般的稚气。
姐姐身材苗条,长得很健壮,比我整整高了一个头。她的脖子略长些,惹我生气时,我就会喊她“长劲鹿”。她剪着挺有精神的运动头,看起你来,两眼忽闪忽闪的,好像会说话。
姐姐十八九岁。由于奔跑和焦急,圆圆的脸上渗出了汗珠儿,仿佛一个沾着露水的熟透的苹果。她的两只眼睛像黑宝石一样,亮晶晶的,闪耀着聪敏、慧巧、活泼和刚毅的光芒;秀长的睫毛,好像清清的湖水旁边的密密的树林,给人一种深邃而又神秘的感觉。乌黑的长发,即柔软又纤细,随着河风在脑后飘拂着。
看他年纪不过二十来岁,脸色苍白,像没有睡好觉似的皮泡脸肿。他老是皱着眉头,不大说话。笑纹几乎在他的脸上是绝了迹似的。他穿着一个褪了色的蓝布大褂,好像永远是穿着这么一个一样。清瘦的下巴壳,亮耸的肩膀,显得很没生气。
靠近东窗,坐着一个年轻的解放军战士。被汗水浸透了洗得发白的军衣,紧裹着他那健壮而匀称的身躯。他那白中透红的清秀的面孔,像涂了油彩似的闪闪发光。两条漆黑的、细长的眉毛,有力地向上扬,将到顶端时,才弯成形。一双像熟透了的葡萄一样又黑又大的眼睛,机灵地、警觉地扫视着充满汗味和传出鼾声的车厢。他的右手,很自然地伸到衣襟下面,汗湿的手掌,轻轻握着腰间的小手枪。